1.《宋史》卷四百三十四 列传第一百九十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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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卷四百三十四 列传第一百九十三(2)

公听并观的好处-公听并观

祖谦学以关、洛为宗,而旁稽载籍,不见涯涘。心平气和,不立崖异,一时英伟卓荦之士皆归心焉。少卞急,一日,诵孔子言:"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忽觉平时忿懥涣然冰释。朱熹尝言:"学如伯恭,方是能变化气质。"其所讲画,将以开物成务,既卧病,而任重道远之意不衰。居家之政,皆可为后世法。修《读诗记》、《大事记》,皆未成书。考定《古周易》、《书说》、《阃范》、《官箴》、《辨志录》、《欧阳公本末》,皆行于世。晚年会友之地曰丽泽书院,在金华城中,既殁。郡人即而祠之。子延年。

 蔡元定,字季通,建州建阳人。生而颖悟,八岁能诗,日记数千言。父发,博览群书,号牧堂老人,以程氏《语录》、邵氏《经世》、张氏《正蒙》授元定,曰:"此孔、孟正脉也。"元定深涵其义。既长,辨析益精。登西山绝顶,忍饥啖荠读书。

 闻朱熹名,往师之。熹扣其学,大惊曰:"此吾老友也,不当在弟子列。"遂与对榻讲论诸经奥义,每至夜分。四方来学者,熹必俾先从元定质正焉。太常少卿尤袤、秘书少监杨万里联疏荐于朝,召之,坚以疾辞。筑室西山,将为终焉之计。

 时韩侂胄擅政,设伪学之禁,以空善类。台谏承风,专肆排击,然犹未敢诵言攻朱熹。至沈继祖、刘三杰为言官,始连疏诋熹,并及元定。元定简学者刘砺曰:"化性起伪,乌得无罪!"未几,果谪道州。州县捕元定甚急,元定闻命,不辞家即就道。熹与从游者数百人饯别萧寺中,坐客兴叹,有泣下者。熹微视元定,不异平时,因喟然曰:"友朋相爱之情,季通不挫之志,可谓两得矣。"元定赋诗曰:"执手笑相别,无为儿女悲。"众谓宜缓行,元定曰:"获罪于天,天可逃乎?"杖屦同其子沉行三千里,脚为流血,无几微见言面。

 至舂陵,远近来学者日众,州士子莫不趋席下以听讲说。有名士挟才简傲、非笑前修者,亦心服谒拜,执弟子礼甚恭。人为之语曰:"初不敬,今纳命。"爱元定者谓宜谢生徒,元定曰:"彼以学来,何忍拒之?若有祸患,亦非闭门塞窦所能避也。"贻书训诸子曰:"独行不愧影,独寝不愧衾,勿以吾得罪故遂懈。"一日,谓沉曰:"可谢客,吾欲安静,以还造化旧物。"阅三日卒。侂胄既诛,赠迪功郎,赐谥文节。

 元定于书无所不读,于事无所不究。义理洞见大原,下至图书、礼乐、制度,无不精妙。古书奇辞奥义,人所不能晓者,一过目辄解。熹尝曰:"人读易书难,季通读难书易。"熹疏释《四书》及为《易》、《诗》传、《通鉴纲目》,皆与元定往复参订。《启蒙》一书,则属元定起稿。尝曰:"造化微妙,惟深于理者能识之,吾与季通言而不厌也。"及葬,以文诔之曰:"精诣之识,卓绝之才,不可屈之志,不可穷之辩,不复可得而见矣。"学者尊之曰西山先生。

 其平生问学,多寓于熹书集中。所著书有《大衍详说》、《律吕新书》、《燕乐》、《原辩》、《皇极经世》、《太玄潜虚指要》、《洪范解》、《八阵图说》,熹为之序。

 子渊、沉,皆躬耕不仕。渊有《周易训解》。

 沉字仲默,少从朱熹游。熹晚欲著《书传》,未及为,遂以属沉。《洪范》之数,学者久失其传,元定独心得之,然未及论著,曰:"成吾书者沉也。"沉受父师之托,沈潜反复者数十年,然后成书,发明先儒之所未及。其于《洪范》数,谓:"体天地之撰者《易》之象,纪天地之撰者《范》之数。数始于一奇,象成于二偶。奇者数之所以立,偶者数之所以行。故二四而八,八卦之象也;三三而九,九畴之数也。由是八八而又八八之为四千九十六,而象备矣;九九而又九九之为六千五百六十一,而数周矣。《易》更四圣而象已著,《范》锡神禹而数不传。后之作者,昧象数之原,窒变通之妙,或即象而为数,或反数而拟象,牵合傅会,自然之数益晦焉。"

 始,从元定谪道州,跋涉数千里,道楚、粤穷僻处,父子相对,常以理义自怡悦。元定没,徒步护丧以还。有遗之金而义不可受者,辄谢却,之曰:"吾不忍累先人也。"年仅三十,屏去举子业,一以圣贤为师。隐居九峰,当世名卿物色将荐用之,沉不屑就。次子抗,别有传。

 陆九龄,字子寿。八世祖希声,相唐昭宗。孙德迁,五代末,避乱居抚州之金溪。父贺,以学行为里人所宗,尝司马氏冠昏丧祭仪行于家,生六子,九龄其第五子也。幼颖悟端重,十岁丧母,哀毁如成人。稍长,补郡学弟子员。

 时秦桧当国,无道程氏学者,九龄独尊其说。久之,闻新博士学黄、老,不事礼法,慨然叹曰:"此非吾所愿学也。"遂归家,从父兄讲学益力。是时,吏部员外郎许忻有名中朝,退居临川,少所宾接,一见九龄,与语大说,尽以当代文献告之。自是九龄益大肆力于学,翻阅百家,昼夜不倦,悉通阴阳、星历、五行、卜筮之说。

 性周谨,不肯苟简涉猎。入太学,司业汪应辰举为学录。登乾道五年进士第。调桂阳军教授,以亲老道远改兴国军,未上,会湖南茶寇剽庐陵,声摇旁郡,人心震摄。旧有义社以备寇,郡从众请,以九龄主之,门人多不悦。九龄曰:"文事武备,一也。古者有征讨,公卿即为将帅,比闾之长,则五两之率也。士而耻此,则豪侠武断者专之矣。"遂领其事,调度屯御皆有法。寇虽不至,而郡县倚以为重。暇则与乡之子弟习射,曰:"是固男子之事也。"岁恶,有剽劫者过其门,必相戒曰:"是家射多命中,无自取死。"

 及至兴国,地滨大江,俗俭啬而鲜知学。九龄不以职闲自佚,益严规矩,肃衣冠,如临大众,劝绥引翼,士类兴起。不满岁,以继母忧去。服除,调全州教授。未上,得疾。一日晨兴,坐床上与客语,犹以天下学术人才为念。至夕,整襟正卧而卒。年四十九。宝庆二年,特赠朝奉郎、直秘阁,赐谥文达。

 九龄尝继其父志,益修礼学,治家有法。阖门百口,男女以班各供其职,闺门之内严若朝廷。而忠敬乐易,乡人化之,皆逊弟焉。与弟九渊相为师友,和而不同,学者号"二陆"。有来问学者,九龄从容启告,自得。或未可与语,则不发。尝曰:"人之惑有难以口舌争者,言之激,适固其意;少需,未必不自悟也。"

 广汉张栻与九龄不相识,晚岁以书讲学,期以世道之重。吕祖谦常称之曰:"所志者大,所据者实。有肯綮之阻,虽积九仞之功不敢遂;有毫厘之偏,虽立万夫之表不敢安。公听并观,却立四顾,弗造于至平至粹之地,弗措也。"兄九韶。

 九韶字子美。其学渊粹。隐居山中,昼之言行,夜必书之。其家累世义居,一人最长者为家长,一家之事听命焉。岁迁子弟分任家事,凡田畴、租税、出内、庖爨、宾客之事,各有主者。九韶以训戒之辞为韵语,晨兴,家长率众子弟谒先祠毕,击鼓诵其辞,使列听之。子弟有过,家长会众子弟责而训之,不改,则挞之,终不改,度不可容,则言之官府,屏之远方焉。九韶所著有《梭山文集》、《家制》、《州郡图》。

 陆九渊,字子静。生三四岁,问其父天地何所穷际,父笑而不答。遂深思,至忘寝食。及总角,举止异凡儿,见者敬之。谓人曰:"闻人诵伊川语,自觉若伤我者。"又曰:"伊川之言,奚为与孔子、孟子之言不类?近见其间多有不是处。"初读《论语》,即疑有子之言支离。他日读古书,至"宇宙"二字,解者曰"四方上下曰宇,往古来今曰宙",忽大省曰:"宇宙内事乃己分内事,己分内事乃宇宙内事。"又尝曰:"东海有圣人出焉,此心同也,此理同也。至西海、南海、北海有圣人出,亦莫不然。千百世之上有圣人出焉,此心同也,此理同也。至于千百世之下有圣人出,此心此理,亦无不同也。"

 后登乾道八年进士第。至行在,士争从之游。言论感发,闻而兴起者甚众。教人不用学规,有小过,言中其情,或至流汗。有怀于中而不能自晓者,为之条析其故,悉如其心。亦有相去千里,闻其大概而得其为人。尝曰:"念虑之不正者,顷刻而知之,即可以正。念虑之正者,顷刻而失之,即为不正。有可以形迹观者,有不可。以形迹观人,则不足以知人。必以形迹绳人,则不足以救之。"初调隆兴靖安县主簿。丁母忧,服阕,改建宁崇安县。以少师史浩荐,召审察,不赴。侍从复荐,除国子正,教诸生无异在家时。除敕令所删定官。

 九渊少闻靖康间事,慨然有感于复仇之义。至是,访知勇士,与议恢复大略。因轮对,遂陈五论:一论仇耻未复,愿博求天下之俊杰,相与举论道经邦之职;二论愿致尊德乐道之诚;三论知人之难;四论事当驯致而不可骤;五论人主不当亲细事。帝称善。未几,除将作监丞,为给事中王信所驳,诏主管台州崇道观。还乡,学者辐凑,每开讲席,户外屦满,耆老扶杖观听。自号象山翁,学者称象山先生。尝谓学者曰:"汝耳自聪,目自明,事父自能孝,事兄自能弟,本无欠阙,不必它求,在乎自立而已。"又曰:"此道与溺于利欲之人言犹易,与溺于意见之人言却难。"或劝九渊著书,曰:"《六经》注我,我注《六经》。"又曰:"学苟知道,《六经》皆我注脚。"

 光宗即位,差知荆门军。民有诉者,无早暮,皆得造于庭,复令其自持状以追,为立期,皆如约而至,即为酌情决之,而多所劝释。其有涉人伦者,使自毁其状,以厚风俗。唯不可训者,始置之法。其境内官吏之贪廉,民俗之习尚善恶,皆素知之。有诉人杀其子者,九渊曰:"不至是。"及追究,其子果无恙。有诉窃取而不知其人,九渊出二人姓名,使捕至,讯之伏辜,尽得所窃物还诉者,且宥其罪使自新。因语吏以某所某人为暴,翌日有诉遇夺掠者,即其人也,乃加追治。吏大惊,郡人以为神。申严保伍之法,盗贼或发,擒之不逸一人,群盗屏息。

 荆门为次边而无城。九渊以为:"郡居江、汉之间,为四集之地,南捍江陵,北援襄阳,东护随、郢之肋,西当光化、夷陵之冲,荆门固则四邻有所恃,否则有背肋腹心之虞,由唐之湖阳以趋山,则其涉汉之处已在荆门之肋;由邓之邓城以涉汉,则其趋山之处已在荆门之腹。自此之外,间道之可驰,汉津之可涉,坡陀不能以限马,滩濑不能以濡轨者,所在尚多。自我出奇制胜,徼敌兵之腹肋者,亦正在此。虽四山环合,易于备御,而城池阙然,将谁与守?"乃请于朝而城之,自是民无边忧。罢关市吏讥察而减民税,商贾毕集,税入日增。旧用铜钱,以其近边,以铁钱易之,而铜有禁,复令贴纳。九渊曰:"既禁之矣,又使之输邪?"尽蠲之。故事,平时教军伍射,郡民得与,中者均赏,荐其属不限流品。尝曰:"古者无流品之分,而贤不肖之辨严;后世有流品之分,而贤不肖之辨略。"每旱,祷即雨,郡人异之。逾年,政行令修,民俗为变,诸司交荐。丞相周必大尝称荆门之政,以为躬行之效。

 一日,语所亲曰:"先教授兄有志天下,竟不得施以没。"又谓家人曰:"吾将死矣。"又告僚属曰:"某将告终。"会祷雪,明日,雪。乃沐浴更衣端坐,后二日日中而卒。会葬者以千数,谥文安。

 初,九渊尝与朱熹会鹅湖,论辨所学多不合。及熹守南康,九渊访之,熹与至白鹿洞,九渊为讲君子小人喻义利一章,听者至有泣下。熹以为切中学者隐微深痼之病。至于无极而太极之辨,则贻书往来,论难不置焉。门人杨简、袁燮、舒璘、沈焕能传其学云。

 薛季宣,字士龙,永嘉人。起居舍人徽言之子也。徽言卒时,季宣始六岁,伯父敷文阁待制弼收鞠之。从弼宦游,及见渡江诸老,闻中兴经理大略。喜从老校、退卒语,得岳、韩诸将兵间事甚悉。年十七,起从荆南帅辟书写机宜文字,获事袁溉。溉尝从程颐学,尽以其学授之。季宣既得溉学,于古封建、井田、乡遂、司马法之制,靡不研究讲画,皆可行于时。

 金兵之未至也,武昌令刘锜镇鄂渚。季宣白锜,以武昌形势直淮、蔡,而兵寡势弱,宜早为备,锜不听。及兵交,稍稍资季宣计画。未几,汪澈宣谕荆襄,而金兵趋江上,诏成闵还师入援。季宣又说澈以闵既得蔡,有破竹之势,宜守便宜勿遣,而令其乘胜下颍昌,道陈、汝,趋汴都,金内顾且惊溃,可不战而屈其兵矣。澈不听。

 时江、淮仕者闻金兵且至,皆预遣其奴而系马于庭以待。季宣独留家,与民期曰:"吾家即汝家,即有急,吾与汝偕死。"民亦自奋。县多盗,季宣患之,会有伍民之令,乃行保伍法,五家为保,二保为甲,六甲为队,因地形便合为总,不以乡为限,总首、副总首领之。官族、士族、富族皆附保,蠲其身,俾输财供总之小用。诸总必有圃以习射,禁蒱博杂戏,而许以武事角胜负,五日更至庭阅之,而赏其尤者;不幸死者予棺,复其家三年。乡置楼,盗发,伐鼓举烽,瞬息遍百里。县治、白鹿矶、安乐口皆置戍。复请于宣谕司,得战舰十,甲三百,罗落之。守计定,讫兵退,人心不摇。

 枢密使王炎荐于朝,召为大理寺主簿,未至,为书谢炎曰:"主上天资英特,群臣无将顺缉熙之具,幸得遭时,不能格心正始,以建中兴之业,徒侥幸功利,夸言以眩俗,虽复中夏,犹无益也。为今之计,莫若以仁义纪纲为本。至于用兵,请俟十年之后可也。"

 时江、湖大旱,流民北渡江,边吏复奏淮北民多款塞者,宰相虞允文白遣季宣行淮西,收以实边。季宣为表废田,相原隰,复合肥三十六圩,立二十二庄于黄州故治东北,以户授屋,以丁授田,颁牛及田器谷种各有差,廪其家,至秋乃止。凡为户六百八十有五,分处合肥、黄州间,并边归正者振业之。季宣谓人曰:"吾非为今日利也。合肥之圩,边有警,因以断栅江,保巢湖。黄州地直蔡冲,诸庄辑则西道有屏蔽矣。"光州守宋端友招集北归者止五户,而杂旧户为一百七十,奏以幸赏,季宣按得其实而劾之。时端友为环列附托难撼,季宣奏上,孝宗怒,属大理治,端友以忧死。

 季宣还,言于孝宗曰:"左右之人进言者,其情不可不察也。托正以行邪,伪直以售佞,荐退人物,曾非诵言,游扬中伤,乃自不意。一旦号令虽自中出,而其权已归私门矣。故齐威之霸,不在阿、即墨之诛赏,而在毁誉者之刑。臣观近政,非无阿、即墨之诛赏,奈何毁誉之人自若乎?"帝曰:"朕方图之。"

 季宣又进言曰:"日城淮郡,以臣所见,合肥板干方立,中使督视,卒卒成之。臣行过郡,一夕风雨,堕楼五堵。历阳南壁阙,而居巢庳陋如故,乃闻有靡钱钜万而成城四十余丈者。陛下安取此!然外事无足道,咎根未除,臣所深忧。左右近侍,阴挤正士而阳称道之,陛下傥因貌言而听之,臣恐石显、王凤、郑注之智中也。"又言:"近或以好名弃士大夫,夫好特为臣子学问之累。人主为社稷计,唯恐士不好名,诚好名畏义,何乡不立?"帝称善,恨得季宣晚,遂进两官,除大理正。

本朝百年无事札子 翻译

全文翻译:

前些时候承蒙皇上看得起,向我询问本朝建国上百年来,天下没有什么大事变的原因。我由于知识肤浅、缺少见闻,本不应该承受陛下的询问,限于时间,不敢在陛下身边久留,话没有全部讲完,就辞谢皇上退朝了。我私下里想到皇上问到这个问题,是天下人的福气,而我却没有一句半语献给皇上,这不是左右随侍之臣侍奉君主的正确态度,所以敢于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向皇上陈述我的不成熟的意见。惟有太祖皇帝具有超人的智慧和看见别人不能看到的英明,并能了解各种人的真情与意,处置事务,托付国政,做到人尽其才;改变旧制度,建立新体制,做到适合情况发展的需要,所以能够控制使唤将帅,通过训练让士卒齐心合力,对外能够抵抗外族捍卫国家,对内则得以平定中国的战乱。于是废除苛重的赋税,废止酷滥的刑法,取消藩镇的实际兵权,使他们成为虚设,诛杀贪污残暴的官吏,亲自以简单朴素的生活作为天下人的表率。在推出新的政治措施,颁布法令制度的时候,一概以安定百姓为头等大事。太宗皇帝凭借着自己的军事天才继承了这些,真宗皇帝用谦恭仁德保持住了这些,一直到仁宗、英宗皇帝,都没有失德的地方,这就是享有天下上百年而却没有事变的原因。 仁宗皇帝在国君的位置上经历的年数最长久。我那时是仁宗皇帝的一名侍从官,一切措施实施的情形,我是亲眼看见的。现在我试着为皇上陈述其中的一二条,皇上详细地找出其中值得肯定的,也足以作为今天施政的借鉴。仁宗当皇帝时,抬头畏惧天,低头畏惧人,宽厚仁爱恭谨俭朴。这出于他天生的秉性,而且忠厚宽容诚恳实在,始终如一。他从没有胡乱发起一次徭役,也从没有胡乱杀过一个人。审理案件注重保全罪犯的生命,但却特别痛恨官吏的残暴扰民;宁愿委屈自己捐出钱财给夷狄,而终究不忍心将兵役负担加在百姓身上;刑罚公平,赏赐不仅厚重而且守信用;容纳重用谏官、御吏,听取各方面的意见,而不被片面的谗言所蒙蔽;信任大家的见闻,提拔选举与皇帝关系疏远的人才,并且附有举荐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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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陆九渊字子静。他三四岁的时候,就问父亲天地的尽头在哪里,父亲笑而没有回答。陆九渊便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以致废寝忘食。到了童年时代,其举止与别的小孩不一样,见到他的人都非常喜欢他。陆九渊曾对人说“:听人朗诵张载语言,自以为不敢苟同。”又说:“张载之言,为何与孔、孟之言不相符呢?近来发现其中多有不对之处。”

陆九渊初读《论语》,即觉得孔子学生有子之言支离破碎。他日读古书,至“宇宙”二字,解者说“: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忽然省悟说“:宇宙内的事存在于自己的心中,自己心中所想到的事就是宇宙间所存在的事。”又曾说:“东海有圣人出现,这和我心中的想法是一样的,也是符合道理的。至于西海、南海、北海也有圣人出现,也是同样的道理。千百世之上有圣人出现,至于千百世之下有圣人出现,皆符合我们心中固有想法,符合天理,是永恒不变的。”

扩展资料:

陆九渊生于绍兴九年二月乙亥(1139年3月26日)辰时,陆九渊出生时,出身于一个九世同居、阖门百口的封建世家,他的八世祖陆希声曾在唐昭宗时任宰相,五代末因避战乱迁居金溪,遂“买田治生,赀高闾里”(《陆九渊集》卷二十七《行状》),成为地方上有名的豪门大族。金溪陆族经过几代变迁,到陆九渊出生时,经济已经衰落,只有10亩左右的菜田和一处药铺、一处塾馆。但至此,陆门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仍保有宗族大家的风度。

陆氏有家学渊源,陆九渊的八世祖陆希声“论著甚多”,高祖陆有程“博学,于书无所不观” (《年谱》,《陆九渊集》卷三十六)。到陆九渊父亲这一代虽已家业衰落,只靠经营医药和教书授学来维持家计,但仍“以学行为里人所宗,尝司马氏冠婚丧祭仪行于家”(《宋史·陆九龄传》)。陆门家风整肃,闻名州里,甚至受到孝宗皇帝的称赞。

陆门治家依靠严格执行宗法,同时,也靠家庭成员发挥各自的积极性、主动性,各尽其能,各供其职。生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从小耳濡目染,长大成人后亲自管家,这样的生活经历对于陆九渊形成对社会国家的参与意识会有很大影响,也许,这就是陆氏兄弟形成“专务践履”之学的学问起点吧。

陆九渊出生时,其父因儿子多,打算让乡人收养,长兄陆九思的妻子刚好生有儿子,陆九思即令妻乳九渊,而将自己的儿子给别人奶喂。

陆九渊后来侍兄嫂如侍父母。陆九渊自幼聪颖好学,喜欢究问根底,提出自己的见解。三四岁时,问其父“天地何所穷际”,父笑而不答,他就日夜苦思冥想。长大后读古书至“宇宙”二字解说时,终于弄明白了其中奥妙。他初读《论语》,即指出其讹误之处。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陆九渊

公开头的成语

公报私仇

借公事来报复私人仇恨

公报私雠

见“公报私仇”

公才公望

谓相当于三公辅相的才识和名望

公道合理

见“公平合理”

公而忘私

见“公尔忘私”

公尔忘私

一心为公而忘却私事

公耳忘私

见“公尔忘私”

公规密谏

谓多方劝谏。公,公开;密,私下

公买公卖

公平合理地买卖

公明正大

公正无私,光明磊落

公平合理

谓处理事情公正而符合情理

公平交易

公平合理的买卖

公平无私

见“公正无私”

公事公办

按规定办事,不讲私情

公是公非

公认的是非

公私兼顾

公家和个人双方的利益都照顾到

公私交困

公家私人均陷困境

公私两济

谓公家与私人都有好处

公私两利

见“公私两济”

公听并观

谓公正地听取不同意见和一视同仁地看待人与事

公修公德,婆修婆德

谓修德属个人,不得兼代

公正不阿

公平正直而不曲意迎合

公正廉洁

谓廉洁奉公,不徇私情

公正无私

公平正直而无偏私

公忠体国

谓尽忠为国

公诸同好

将自己喜爱的东西向有共同爱好的人公开

公子王孙

指王公贵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