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韩非子的“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中的“文”怎么解释?

2.韩非子的五蠹用繁体字翻译全文

3.如何看待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句话。

以文乱法_以文乱法造句

韩非子五蠹儒以文乱法原文如下:

古者文王处丰,镐之间,地方百里,行仁义而怀西戎,遂王天下。徐偃王处汉东,地方五百里,行仁义,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国;荆文王恐其害己也,举兵伐徐,遂灭之。故文王行仁义而王天下,偃王行仁义而丧其国,是仁义用于古而不用于今也。

故曰:世异则事异。当舜之时,有苗不服,禹将伐之,舜曰:“不可。上德不厚而行武,非道也。”乃修教三年,执干戚舞,有苗乃服。

翻译:

在舜统治天下的时候,苗族不归顺,禹准备去征伐它,舜说:“不行。崇尚德教还做得不够就施行武力,这不是治国的方法。”于是用了三年时间进行德教,手持盾牌大斧等兵器作为道具跳起舞来,苗族才归顺了。

在共工战斗的时候,兵器短的被敌人刺到,铠甲不坚固的伤到自己的身体,而不适用于今天。所以说:情况变了,措施也要变。

《五蠹》作者简介:

韩非(约公元前280年-公元前233年),战国末期韩国(河南新郑)人,身于贵族世家。他和秦始皇的宰相李斯都是荀况的学生,是秦王朝统一全国前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

他曾建议韩王用法家主张,实行变法以图自强,但未被纳。后来韩非的著作如《孤愤》、《五蠹》等传到秦国,秦始皇读后十分欣赏韩非的才识。

韩非子的“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中的“文”怎么解释?

因为在韩非子构建的法家国度中,每个人,都只能作为国家生产和对外战争的奴隶,不应该有任何的个人意识。我们都知道,在中国千百年历史中,发挥着最大影响力的学说,就是儒家和法家。尤其是后者;

尽管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都以?儒学?的面目示人,但是,他们往往会应用法家,作为自己内在统治的逻辑。法家宗师韩非子,说过一句非常著名的话,叫做?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韩非子为什么会这么说?这当然还要从法家思想的基本内核开始谈起。法家的?法?究竟是什么法?很多人都搞不明白。有人说,这是现代法治中的?法?;也有人说,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律法, 即便是君主也不能违背;

这些看法,当然都非常可笑。《韩非子》这本书中,对?法家之法?叙述的明明白白,叫做:

编著之图集,设之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谓之法。

说白了,就是专门用来管理百姓,打压臣民的法。在?法?的国度里,不仅所有人都要听从君权的管理,甚至,你们只能以?耕战?的身份存在。换而言之,除了种地和打仗,什么都不会干。

当然,仅仅这样还不够,《商君书》中,还有专门用来讲述如何削弱臣民的?驭民五术?,分别是?,疲民,辱民,贫民,壹民?。让所有人都吃了上顿没下顿,大字不识一个;

这样,才算是商鞅,韩非眼里的百姓应该有的样子。因此,你明白什么叫?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了吧;

前者是以嘴皮子为武器,后者是以枪杆子为武器。他们都对君主的统治有威胁,因此,必须要尽早的除掉。这就是法家的逻辑。

韩非子的五蠹用繁体字翻译全文

儒者利用文献来扰乱国家的法度,而游侠使用暴力来违犯国家的禁令。

文,最早是指纹理,而后引申为文字,再接着指文字做的典章,继续引申则变为文义,也就是对各种典章制度的解说研讨评论。汉语中与文有关的什么文、文章之类的,如“五色不乱,孰为文”等,都是有错杂的含义在内,所以这里使用文的动词性意义较符合作者本意。

如何看待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句话。

韩非子·五蠹原文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夫离法者罪而诸先王以文学取犯禁者诛而群侠以私剑养。故法之所非君之所取吏之所诛上之所养也。法、趣、上、下四相反也而无所定虽有十黄帝不能治也。故行仁义者非所誉誉之则害功文学者非所用用之则乱法。楚之有直躬其父窃羊而谒之吏。令尹曰“杀之”以为直于君而曲于父报而罪之。以是观之夫君之直臣父子暴子也。鲁人从君战三战三北。仲尼问其故对曰“吾有老父身死莫之养也。”仲尼以为孝举而上之。以是观之夫父之孝子君之背臣也。故令尹诛而楚奸不上闻仲尼赏而鲁民易降北。上下之利若是其异也而人主兼举匹夫之行而求致社稷之福必不几矣。

古者苍颉之作书也自环者谓之私背私谓之公公私之相背也乃苍颉固以知之

矣。今以为同利者不察之患也然则为匹夫计者莫如修行义而习文学。行义修则见信见信则受事文学习则为明师为明师则显荣此匹夫之美也。然则无功而受事无爵而显荣为有政如此则国必乱主必危矣。故不相容之事不两立也。斩敌者受赏而高慈惠之行拔城者受爵禄而信廉爱之说坚甲厉兵以备难而美荐绅之饰富国以农距敌恃卒而贵文学之士废敬上畏法之民而养游侠私剑之属。举行如此治强不可得也。国平养儒侠难至用介士所利非所用所用非所利。是故服事者简其业而于游学者日众是世之所以乱也。 且世之所谓贤者贞信之行也所谓智者微妙之言也。微妙之言上智之所难知也。今为众人法而以上智之所难知无从识之矣。故糟糠不饱者不务粱肉短褐不完者不待文绣。夫治世之事急者不得则缓者非所务也。今所治之政民间之事夫妇所明知者不用而慕上知之论则其于治反矣。故微妙之言非民务也。若夫贤良贞信之行者必将贵不欺之士不欺之士者亦无不欺之术也。布衣相与交无富厚以相利无威势以相惧也故求不欺之士。今人主处制人之势有一国之厚重赏严诛得操其柄以修明术之所烛虽有田常、子罕之臣不敢欺也奚待于不欺之士今贞信之士不盈于十而境内之官以百数必任贞信之士则人不足官。人不足官则治者寡而乱者众矣。故明主之道一法而不求智固术而不慕信故法不败而群官无奸诈矣。

今人主之于言也说其辩而不求其当焉其用于行也美其声而不责其功。是以天下之众其谈言者务为辨而不周于用故举先王言仁义者盈廷而政不免于乱行身者竞于为高而不合于功故智士退处岩穴归禄不受而兵不免于弱政不免于乱此其故何也民之所誉上之所礼乱国之术也。今境内之民皆言治藏商、管之法者家有之而国贫言耕者众执耒者寡也境内皆言兵藏孙、吴之书者家有之而兵愈弱言战者多被甲者少也。故明主用其力不听其言赏其功伐禁无用。故民尽死力以从其上。夫耕之用力也劳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富也。战之事也危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贵也。今修文学习言谈则无耕之劳而有富之实无战之危而有贵之尊则人孰不为也是以百人事智而一人用力。事智者众则法败用力者寡则国贫此世之所以乱也。>>>>故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无先王之语以吏为师无私剑之捍以斩首为勇。是境内之民其言谈者必轨于法动作者归之于功为勇者尽之于军。是故无事则国富有事则兵强此之谓王资。既畜王资而承敌国之儥超五帝侔三王者必此法也。

今则不然士民纵恣于内言谈者为势于外外内称恶以待强敌不亦殆乎故群臣之言外事者非有分于从衡之党则有仇雠之忠而借力于国也。从者合众强以攻一弱也而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皆非所以持国也。今人臣之言衡者皆曰“不事大则遇敌受祸矣。”事大未必有实则举图而委效玺而请兵矣。献图则地削效玺则名卑地削则国削名卑则政乱矣。事大为衡未见其利也而亡地乱政矣。人臣之言从者皆曰“不救小而伐大则失天下失天下则国危国危而主卑。”救小未必有实则起兵而敌大矣。救小未必能存而交大未必不有疏有疏则为强国制矣。出兵则军败退守则城拔。救小为从未见其利而亡地败军矣。是故事强则以外权士官于内求小则以内重求利于外。国利未立封土厚禄至矣主上虽卑人臣尊矣国地虽削私家富矣。事成则以权长重事败则以富退处。人主之于其听说也于其臣事未成则爵禄已尊矣事败而弗诛则游说之士孰不为用缴之说而侥幸其后故破国亡主以听言谈者之浮说。此其故何也是人君不明乎公私之利不察当否之言而诛罚不必其后也。皆曰“外事大可以王小可以安。”夫王者能攻人者也而安则不可攻也。强则能攻人者也治则不可攻也。治强不可责于外内政之有也。今不行法术于内而事智于外则不至于治强矣。

鄙谚曰“长袖善舞多钱善贾。”此言多资之易为工也。故治强易为谋弱乱难为计。故用于秦者十变而谋希失用于燕者一变而计希得。非用于秦者必智用于燕者必愚也盖治乱之资异也。故周去秦为从期年而举卫离魏为衡半岁而亡。是周灭于从卫亡于衡也。使周、卫缓其从衡之计而严其境内之治明其法禁必其赏罚尽其地力以多其积致其民死以坚其城守天下得其地则其利少攻其国则其伤大万乘之国莫敢自顿于坚城之下而使强敌裁其弊也此必不亡之术也。舍必不亡之术而道必灭之事治国者之过也。智困于内而政乱于外则亡不可振也。

民之政计皆就安利如辟危穷。今为之攻战进则死于敌退则死于诛则危矣。弃私家之事而必汗马之劳家困而上弗论则穷矣。穷危之所在也民安得勿避故事私门而完解舍解舍完则远战远战则安。行货赂而袭当涂者则求得求得则私安私安则利之所在安得勿就是以公民少而私人众矣。

夫明王治国之政使其商工游食之民少而名卑以寡趣本务而趋末作。今世近习之请行则官爵可买官爵可买则商工不卑也矣。奸财货贾得用于市则商人不少矣。聚敛倍农而致尊过耕战之士则耿介之士寡而高价之民多矣。

是故乱国之俗其学者则称先王之道以籍仁义盛容服而饰辩说以疑当世之法而贰人主之心。其言古者为设诈称借于外力以成其私而遗社稷之利。其带剑者聚徒属立节操以显其名而犯五官之禁。其患御者积于私门尽货赂而用重人之谒退汗马之劳。其商工之民修治苦之器聚弗靡之财蓄积待时而侔农夫之利。此五者邦之蠹也。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不养耿介之士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削灭之朝亦勿怪矣

繁体:

韩非子·五蠹原文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夫离法者罪而诸先王以文学取犯禁者诛而群侠以私剑养。故法之所非君之所取吏之所诛上之所养也。法、趣、上、下四相反也而无所定虽有十黄帝不能治也。故行仁义者非所誉誉之则害功文学者非所用用之则乱法。楚之有直躬其父窃羊而谒之吏。令尹曰“杀之”以为直于君而曲于父报而罪之。以是观之夫君之直臣父子暴子也。鲁人从君战三战三北。仲尼问其故对曰“吾有老父身死莫之养也。”仲尼以为孝举而上之。以是观之夫父之孝子君之背臣也。故令尹诛而楚奸不上闻仲尼赏而鲁民易降北。上下之利若是其异也而人主兼举匹夫之行而求致社稷之福必不几矣。

古者苍颉之作书也自环者谓之私背私谓之公公私之相背也乃苍颉固以知之

矣。今以为同利者不察之患也然则为匹夫计者莫如修行义而习文学。行义修则见信见信则受事文学习则为明师为明师则显荣此匹夫之美也。然则无功而受事无爵而显荣为有政如此则国必乱主必危矣。故不相容之事不两立也。斩敌者受赏而高慈惠之行拔城者受爵禄而信廉爱之说坚甲厉兵以备难而美荐绅之饰富国以农距敌恃卒而贵文学之士废敬上畏法之民而养游侠私剑之属。举行如此治强不可得也。国平养儒侠难至用介士所利非所用所用非所利。是故服事者简其业而于游学者日众是世之所以乱也。 且世之所谓贤者贞信之行也所谓智者微妙之言也。微妙之言上智之所难知也。今为众人法而以上智之所难知无从识之矣。故糟糠不饱者不务粱肉短褐不完者不待文绣。夫治世之事急者不得则缓者非所务也。今所治之政民间之事夫妇所明知者不用而慕上知之论则其于治反矣。故微妙之言非民务也。若夫贤良贞信之行者必将贵不欺之士不欺之士者亦无不欺之术也。布衣相与交无富厚以相利无威势以相惧也故求不欺之士。今人主处制人之势有壹国之厚重赏严诛得操其柄以修明术之所烛虽有田常、子罕之臣不敢欺也奚待于不欺之士今贞信之士不盈于十而境内之官以百数必任贞信之士则人不足官。人不足官则治者寡而乱者众矣。故明主之道壹法而不求智固术而不慕信故法不败而群官无奸诈矣。

今人主之于言也说其辩而不求其当焉其用于行也美其声而不责其功。是以天下之众其谈言者务为辨而不周于用故举先王言仁义者盈廷而政不免于乱行身者竞于为高而不合于功故智士退处岩穴归禄不受而兵不免于弱政不免于乱此其故何也民之所誉上之所礼乱国之术也。今境内之民皆言治藏商、管之法者家有之而国贫言耕者众执耒者寡也境内皆言兵藏孙、吴之书者家有之而兵愈弱言战者多被甲者少也。故明主用其力不听其言赏其功伐禁无用。故民尽死力以从其上。夫耕之用力也劳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富也。战之事也危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贵也。今修文学习言谈则无耕之劳而有富之实无战之危而有贵之尊则人孰不为也是以百人事智而壹人用力。事智者众则法败用力者寡则国贫此世之所以乱也。>>>>故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无先王之语以吏为师无私剑之捍以斩首为勇。是境内之民其言谈者必轨于法动作者归之于功为勇者尽之于军。是故无事则国富有事则兵强此之谓王资。既畜王资而承敌国之儥超五帝侔三王者必此法也。

今则不然士民纵咨于内言谈者为势于外外内称恶以待强敌不亦殆乎故群臣之言外事者非有分于从衡之党则有仇雠之忠而借力于国也。从者合众强以攻壹弱也而衡者事壹强以攻众弱也皆非所以持国也。今人臣之言衡者皆曰“不事大则遇敌受祸矣。”事大未必有实则举图而委效玺而请兵矣。献图则地削效玺则名卑地削则国削名卑则政乱矣。事大为衡未见其利也而亡地乱政矣。人臣之言从者皆曰“不救小而伐大则失天下失天下则国危国危而主卑。”救小未必有实则起兵而敌大矣。救小未必能存而交大未必不有疏有疏则为强国制矣。出兵则军败退守则城拔。救小为从未见其利而亡地败军矣。是故事强则以外权士官于内求小则以内重求利于外。国利未立封土厚禄至矣主上虽卑人臣尊矣国地虽削私家富矣。事成则以权长重事败则以富退处。人主之于其听说也于其臣事未成则爵禄已尊矣事败而弗诛则游说之士孰不为用缴之说而侥幸其後故破国亡主以听言谈者之浮说。此其故何也是人君不明乎公私之利不察当否之言而诛罚不必其後也。皆曰“外事大可以王小可以安。”夫王者能攻人者也而安则不可攻也。强则能攻人者也治则不可攻也。治强不可责于外内政之有也。今不行法术于内而事智于外则不至于治强矣。

鄙谚曰“长袖善舞多钱善贾。”此言多资之易为工也。故治强易为谋弱乱难为计。故用于秦者十变而谋希失用于燕者壹变而计希得。非用于秦者必智用于燕者必愚也盖治乱之资异也。故周去秦为从期年而举卫离魏为衡半岁而亡。是周灭于从卫亡于衡也。使周、卫缓其从衡之计而严其境内之治明其法禁必其赏罚尽其地力以多其积致其民死以坚其城守天下得其地则其利少攻其国则其伤大万乘之国莫敢自顿于坚城之下而使强敌裁其弊也此必不亡之术也。舍必不亡之术而道必灭之事治国者之过也。智困于内而政乱于外则亡不可振也。

民之政计皆就安利如辟危穷。今为之攻战进则死于敌退则死于诛则危矣。弃私家之事而必汗马之劳家困而上弗论则穷矣。穷危之所在也民安得勿避故事私门而完解舍解舍完则远战远战则安。行货赂而袭当涂者则求得求得则私安私安则利之所在安得勿就是以公民少而私人众矣。

夫明王治国之政使其商工游食之民少而名卑以寡趣本务而趋末作。今世近习之请行则官爵可买官爵可买则商工不卑也矣。奸财货贾得用于市则商人不少矣。聚敛倍农而致尊过耕战之士则耿介之士寡而高价之民多矣。

是故乱国之俗其学者则称先王之道以籍仁义盛容服而饰辩说以疑当世之法而贰人主之心。其言古者为设诈称借于外力以成其私而遗社稷之利。其带剑者聚徒属立节操以显其名而犯五官之禁。其患御者积于私门尽货赂而用重人之谒退汗马之劳。其商工之民修治苦之器聚弗靡之财蓄积待时而侔农夫之利。此五者邦之蠹也。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不养耿介之士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削灭之朝亦勿怪矣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正道何在?”不明白这句话的逻辑,试着站在题主的角度梳理一下:因为儒和侠代表真理和正义,所以,他们所乱的“法”,所犯的“禁”都不是正道,现在既然“儒”和“侠”本身被否定了,那“正道”也就没有了。

真荒唐。

首先这种逻辑,前提就是错误的。儒生未必代表真理和正义(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侠客也无权以自己手中的刀剑私自处置不法之徒,否则还要法律做什么?现代社会,传统意义上的侠客已然消失,但“儒以文乱法”却不时以另一种现象出现,那就是各种网络大士,出于各种目的,逢中必喷,逢美必舔,甚至有大v以自己的影响力裹挟民意,去干扰决策。这当然是官方所不能容忍的。几千年前如此,现在如此,几千年后还是如此,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只不过,任何时候,公道自在人心,正道自在人心,而也必然要照顾大部分人的利益,依照社会大部分人的意愿而做决策,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正道永远都在。